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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次听见念念叫爸爸，穆司爵的心情依然很微妙，感觉自己听到了世界上最美的天籁。
陆薄言不置可否，只是说：“集团决策者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，他就要承担后果，后悔没有用。”如果后悔可以挽回，那么很多事情，都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。
他的眉眼变得温柔，唇角的弧度也变得柔和。
苏简安好一会才从天旋地转的激动中反应过来，追问：“是怎么发现关键证据的？”
医院门口很空旷，更糟糕的是，对面就有几幢高层建筑。如果康瑞城安排了狙击手在对面的高楼上等着，不是没有得手的机会。
“不！”沐沐鼓着双颊打断东子的话，“我可以继续！”
半个小时后，他不蹦也不跳了，开始有意识地保存体力。
康瑞城又问：“累到完全走不动了？”
因为没有抓到康瑞城，陆薄言向他们表示抱歉。他们却没有人想过，事情是这个结果，陆薄言其实比他们更失望。
“沐沐。”东子示意沐沐过来，把花露水递给他，“正好，这个给你。睡觉前喷在手上和脚上，蚊子就不会咬你了。”
“……”
管他大不大呢！
“走吧。”康瑞城说。
苏简安点点头：“好，你们等我。”说完进了厨房。
“苏秘书，这里是前台，有个小朋友来找你。”秘书说到这里才意识到自己还不知道沐沐的名字，捂着话筒问，“小朋友，你叫什么？”